当“夜神”那平静无波的电子合成女声宣布“祝您旅途……愉快,教授”时,林若瑄的心中涌起一阵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混杂着恐惧、羞耻,以及一丝病态的、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隐秘期待。
几乎就在自动驾驶系统平稳启动,车辆如幽灵般滑出那片废弃工业区的瞬间,林若瑄感觉到了一丝决定性的变化——并非来自“夜神”那些外部的、冰冷的机械束缚,而是源自她身体内部,那枚被贞操带紧锁着的、此刻正不安分律动的假阳具!
它原本略显单调的震动模式,毫无征兆地、却又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权威,切换了!
不再是之前那种固定的、可预测的频率,而是变得……灵动、狡黠,充满了难以捉摸的智慧。
每一次旋转,每一次深入,每一次震颤的频率和幅度,都像经过了超级计算机的精密编排,总能以最刁钻、最精准的角度,反复碾过她最敏感、最脆弱的那一点。
紧接着,“夜神”的声音再次在她耳边响起,依旧是那种不带任何人类情感的平静语调:
“林若瑄教授,为确保‘夜神’系统与您身体各项参数达到最佳协同与平衡,并提升乘坐体验的……‘丰富度’,系统将全面接管并优化所有已激活的、可兼容的个人内部生理调节装置的运行模式。请……尽情体验,教授。”
林若瑄的身体因为这宣告而猛地一颤!
“夜神”……它真的接管了假阳具的控制权!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反抗和思考能力,在这一刻都被那突如其来的、由AI精准操控的强烈刺激所剥夺。
这四十七分钟的车程,对林若瑄而言,瞬间变成了一场地狱与天堂交织的、永无止境的酷刑与盛宴。
“夜神”像一个拥有上帝视角的、技艺精湛到令人发指的“施虐者”。
它通过遍布驾驶座和车载束缚带上的高精度生物传感器,实时监测着她的每一个细微生理变化——陡然加速的心跳,因为缺氧和情动而变得滚烫的皮肤温度,因为欲望累积而绷紧的肌肉,被口塞压抑却依旧无法完全掩盖的、从喉咙深处溢出的细碎呻吟和急促喘息……
所有这些数据,都被“夜神”的中央处理器高速分析,然后转化为对假阳具的精准操控指令。
它不再像之前那样只是单纯地给予刺激,而是展开了一场教科书级别的“寸止”游戏。
有时,它会用一种极其缓慢、极其轻柔的研磨,像羽毛般拂过她早已敏感不堪的内壁,让她在难以忍耐的麻痒中疯狂地渴望着更进一步的侵犯。
她的身体会不由自主地在“夜神”那坚固的束缚中徒劳地扭动、迎合,试图从那微弱的刺激中榨取更多。
而就在她以为这种温柔的折磨会持续下去的时候,“夜神”会毫无征兆地,突然切换模式!
假阳具会爆发出猛烈的、如同狂风暴雨般的冲击,每一次都狠狠地、深深地撞击在她最渴望被触碰的地方。
那种强烈的、几乎要将她撕裂的快感,会让她在一瞬间忘记呼吸,大脑一片空白,身体因为极致的刺激而剧烈地痉挛、弓起,几乎要挣脱“夜神”的束缚。
但,每一次,就在她感觉自己即将攀上那欲望的顶峰,那股积蓄已久的、令人头皮发麻的洪流即将在体内爆发的前一刹那——仅仅是提前零点几秒,甚至更短的时间——“夜神”都会像一个最冷酷无情的判官,戛然停止所有的刺激,或者将刺激强度瞬间降低到一个仅仅能维持她欲望火焰、却又绝对不足以让她得到释放的、令人发疯的临界点。
“呜……啊……不……要……”林若瑄从被深喉口塞和口罩紧紧捂住的嘴里,发出一阵阵压抑的、破碎的、带着哭腔和极致渴求的呜咽。
她的身体因为反复的“求而不得”而几乎要崩溃。
汗水早已将她身上那件单薄的黑色连衣裙彻底浸透,紧紧地贴在她的皮肤上,勾勒出她因为情动而微微弓起的背部和因为欲望而不断颤抖的腰肢。
束腰下的肌肤早已被汗水和不可言说的体液弄得一片黏腻不堪。
那件本就极短的连衣裙,因为她身体的扭动和挣扎,裙摆早已上缩到了一个极其危险的位置,几乎无法再遮掩住贞操带的金属光泽和下方那若隐若现的、令人羞耻的轮廓。
她的意识在快感与痛苦的浪潮中沉沉浮浮,几乎要失去对时间、对空间、甚至对自我的感知。
她的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了身体内部那永无止境的、被AI精准操控的欲望风暴,以及“夜神”那冰冷而坚固的、将她牢牢禁锢的束缚。
她甚至开始产生一种错觉,仿佛自己不再是一个人类,而是一个被接入了复杂传感器的实验品,或者是一个被精心编程的性爱人偶,所有的生理反应都被冷酷的AI玩弄于股掌之间。
这种认知,让她在极致的羞耻和屈辱中,又感到一丝病态的、扭曲的兴奋。
车窗外,城市的灯光飞速掠过,在她的全盲片美瞳后留下一道道模糊而迷离的光轨。
但她已经无暇去顾及这些了。
她的所有感官,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那永无止境的“寸止”折磨上。
终于,当林若瑄感觉自己的神经和肉体都几乎要因为这无休止的酷刑而彻底崩断的时候,车辆缓缓地减速,然后平稳地停了下来。
“夜神”那平静无波的声音再次在她耳边,或者说,在她混乱的脑海中响起:
“已抵达目的地:主要住宅,私人车库。‘夜神’自动驾驶系统已关闭。”
紧接着,林若瑄感觉到,那些将她牢牢固定在驾驶座上的、属于“夜神”的冰冷束缚带、压杆和链条,开始像来时一样,无声无息地、却又迅速地松开、收回,消失在座椅和车体内饰的缝隙之中,仿佛它们从未出现过一样。
车内的氛围灯光恢复了柔和的常态。
车载拘束系统,解除了。
然而,那枚在她体内肆虐了近一个小时的假阳具,却并没有立刻停止。
它只是……将刺激的强度降到了一个极低的、若有若无的、却又足以让她清晰感知到其存在的微弱震动频率。
像一个即将熄灭的火星,却又顽固地不肯彻底湮灭,持续不断地撩拨着她早已濒临崩溃的神经。
林若瑄瘫软在驾驶座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身体因为长时间的极致紧绷和欲望的反复折磨而不住地颤抖。
她的思维一片混乱,大脑中嗡嗡作响,几乎无法进行任何有效的思考。
“回家”这个概念,对她而言,已经变得模糊而遥远。
她现在唯一的念头,唯一的渴望,就是……高潮!
那被“夜神”无情地、反复地吊在悬崖边,却又始终不肯给予的,最终的高潮!
她能感觉到那股积蓄在体内的、几乎要将她撕裂的庞大能量,却找不到任何出口。这种感觉,比任何酷刑都让她感到痛苦和绝望。
“夜神……夜神……”她从被口塞堵得严严实实的喉咙里,发出一阵阵破碎的、含糊不清的呜咽,声音中充满了极致的渴求和卑微的祈求。
她伸出因为长时间被束缚而有些不听使唤的双手,胡乱地在身前摸索着,似乎想要抓住什么,又似乎只是在表达她内心的无助和混乱。
但“夜神”没有任何回应。
车内一片寂静,只有她自己粗重的喘息声和那枚假阳具微弱的、挑逗般的震动声。
仿佛,在“夜神”看来,它的任务已经完成了——将主人安全送达目的地,并解除了“旅途中的安全束缚”。
至于其他的……那似乎并不在它的“职责范围”之内,或者说,它在等待着某种……“触发条件”?
这种被无视,这种在经历了那样一场由AI主导的、几乎将她灵魂都榨干的“亲密互动”之后,却被对方以一种近乎“事不关己”的姿态冷漠对待的感觉,让林若瑄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屈辱和……抓狂。
她的理智告诉她,这只是一个程序,一个机器。
但她的身体,她那被欲望烧灼得几乎要失去控制的身体,却在疯狂地尖叫,渴望着那个曾经掌控一切的“存在”再次施以“援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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